“嘘。”季林晚走上来,用一根细白的手指抵住了牧子翁的嘴唇。

他狭长的眼尾瞥了一眼一脸八卦兴奋地望着他俩的简安眠,笑了一下,踮起脚尖,在牧子翁耳畔低语道:“如果是告白的话,我想你只说给我一个人听,可以吗?如果说得好,我会考虑给你一点适度的奖励……”

牧子翁呼吸一窒,喉结滚动,忽然一把牵过季林晚的手,和简安眠匆匆道别后,便拽着自己新鲜出炉的老婆去做羞羞的事情去了。

简安眠:“……”

干嘛啊,干嘛啊?都是一家人!这么小气干什么?给他听听怎么了?!他也想看看,季林晚到底会给牧子翁什么奖励嘛!!

不管怎么说,牧子翁和季林晚能够好好的,就再好不过啦!

……

简安眠在医院修养了一个多星期,确定身体彻底没有大碍,总算可以出院回家了。

简安眠出院后,马上投入到了国画的学习和创作中,现在他除了每天完成基本的码字任务,还需要按时交付给长孙松云作业,日子一下子又变得忙碌起来。

简安眠现在对待自己生命的态度,和当初刚穿书时比起来,已经截然不同。

他享受着这种忙碌的感觉,咸鱼终于翻身,想要主动掌控自己的命运了。

上下两辈子加起来,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不过再怎么翻身,简安眠沉迷睡觉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化。

可能是上辈子从来没有睡过一次好觉,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这辈子的简安眠对睡觉的执着,可谓是纂刻在了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