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认真地望着长孙松云:“长孙老师,很抱歉,冒昧打扰了您,今天其实是我想找您的,宴先生和爷爷是来陪我的。”

长孙松云愣了一下,心里有了预感,但还是慈爱地朝简安眠笑道:“那安眠小朋友,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简安眠睫毛紧张地颤动一下,小心翼翼地望着长孙松云,声音轻轻地问道:“之前您不是想收我为徒吗?我想请问一下,长孙老师,你现在还要我吗?”

长孙松云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宴青雄就一脸凶巴巴地威胁他:“长孙老头,接下来你应该怎么回答,我劝你最好想清楚!”

简安眠尴尬地扯了扯宴青雄的袖子,红着脸小声说:“爷爷,您别吓唬长孙老师!”

长孙松云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当即把嘴角一撇,不屑地吹着胡子说:“什么叫他吓唬我?我会被这个老东西吓到?”

他无视宴青雄朝自己瞪过来的眼睛,温柔地拉过简安眠的手,慈眉善目道:“安眠小朋友,你可要想清楚了,做我的徒弟可是很辛苦的。”

简安眠毫不犹豫地说:“长孙老师,我想清楚了,我不怕吃苦,而且,对我来说,画画不是吃苦,它是我很喜欢的一件事情,就算创作的过程很艰难,我的精神世界也是享受的。”

“不错,只要你有这份心,我就放心了,”长孙松云叹了一口气,拍拍简安眠的肩膀,怜爱地望着简安眠,“那次比赛委屈你了,要不是我去找你,你也不会遭受那样的苦。”

简安眠摇了摇头,眼神坚定:“长孙老师,您别这么说,我还要感谢您来找我,否则我都不知道,我们国家正在被人家欺负,能为国家尽我的微薄之力,是我的毕生荣幸!”

长孙松云抚掌笑起来:“好孩子,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好,真好啊,我们国家正是有了像你这样爱国的青年才俊,才能发扬光大,我们国画界,可算是后继有人啊!”

简安眠目露期许地望着长孙松云,眼巴巴地问道:“长孙老师,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