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宴执陌沉吟两秒,居然也点头认可了这个观点:“他人确实挺仗义,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老好人,在商业上做的买卖也很实诚,他们公司的产品在老百姓当中的评价都挺不错的,否则我跟他关系也不会这么好。”

说到这里,宴执陌顿了顿,嘴角的笑意略带嘲讽:“要不是觉得他人不错,我也不会带你来他主办的酒会了。”

宴执陌微微叹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和韩总是生死之交,他拉韩总一把,我倒也不至于对他如何,原本我就没打算主动动韩氏,让周围人给他点教训就够了,如果站在韩总的立场,他那位老朋友可真是两肋插刀。”

“不过,”宴执陌语气忽然一转,“他那位老朋友错就错在过于信任朋友,连带着朋友的亲属家人也无脑信任,在韩焉然找他要邀请函的时候,他甚至都不多问两句,大大方方就给了,但凡他找韩总求证一下,也不至于把胡光伟这个漏网之鱼放进来。他或许会觉得,这只是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要是还特意跑去找韩总问,显得他心眼儿多小,但事实上,就是因为他的心眼儿太大了,反而害惨了他。

“我不至于至他于死地,但苦头肯定还是要吃一吃的,这回就当是给他上了一课,希望他能长长教训,让他记清楚了,自己的命只有一条,为了自己的家人,以后都最好给我谨言慎行一点,把自己的手脚都给我看牢了!”

胡光伟和韩焉然肯定是死定了。

至于韩总……只能说,有这么个大孝女,直接孝死她爹吧。

……

宴执陌等简安眠睡下了,便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

一来到走廊,就看到长孙永从办公室形色匆匆地走了出来。

宴执陌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