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俊眼皮跳了跳,在心里骂了一声书呆子,转而看向牧子翁,“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哪个院的?”

牧子翁目不转睛地翻着外卖,瓮声瓮气地回答:“牧子翁,体院。”

刘启程又问:“牧子翁?慕斯的慕吗?”

牧子翁不耐烦道:“牧场的牧。”

刘启程:“瓮中捉鳖的瓮?”

牧子翁深吸一口气:“富翁的翁!谁特么取名字用一个捉鳖的陶器罐啊!”

“哦哦,是这几个字啊。”刘启程推了推眼镜,在手机上搜了搜,咦了一声,“可是你那个翁是老年男人的意思啊。”

“……艹,特么就不能是说我像一个成年男人一样成熟稳重吗?”牧子翁一拳头砰地砸在了桌子上,彻底炸毛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刘启程看到牧子翁赤红的脸,愣愣地挠了挠头说,“那个,牧子翁,你别生气,我就是随便问问。”

牧子翁怒吼道:“老子没生气!”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刘启程松了一口气。

牧子翁:“……”

艹!我说没生气你就信了吗?

牧子翁彻底自闭了,一脚把椅子蹬回桌子底下,趴在桌子上瞪着手机,一脸要把手机吃了的表情,把外卖店铺翻得飞起。

刘启程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一扭头,就看到简安眠正笑得一脸奇怪地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