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玉做什么?”凌歌奇道,“就因为千山宗要?都不见得真的能救人,我们管他找不找得到!”

这话一出,宫善和孙厚都笑了。

“还是卓姑娘洒脱。”

“凌歌说得对,既然难找就不想它了,不过孙管事,另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孙厚抢道:“我知道,卓姑娘的身份嘛!早上吕志昂的人就来问过了,但我孤芳阁历来从不透露贵客身份的,之前我已经回绝过了。”

凌歌道:“就怕那个千山宗的于葫现在会不依不饶。”

“那也没事,”孙厚很是自信,“我孤芳阁跟千山宗又不是没有交情,总有几分薄面在。”

宫善见状,也就不再多说,商量了两句李朝家安置的事,他起身告辞。

凌歌本来还想问问她真的可以回去吗,见宫善一脸不容置疑,就把话咽回去了。

这一路上,宫善都闭着眼没有跟凌歌说话,马车里的气氛冷得吓人,凌歌莫名地竟然觉得有点不安,心道“这果然是亲兄弟,生起闷气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马车进院时,凌歌无意中往窗外扫了一眼,忽然叫了一声。

“哎?”

宫善立刻看了过来,“怎么了?”

她撩开帘子仔细看了看,半天才说:“刚才以为看见一个老乞丐了,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宫善又好气又好笑,只道凌歌故意这样说来找台阶下,转头下了马车不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