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坐下接过宫善递来的粥,喝了一口就道:“等会我就要收拾东西出发了,国师说那个老前辈不见得轻易收我,我要早点去。”

“咯噔”一下,宫善手里的勺子掉在了碗里。

凌歌抬头一看,只见宫善如清风朗月的面容上竟然染了些许委屈,他蹙着眉问道:“凌歌,是这几天我照顾得不周到吗?有哪里不好,你说啊。”

“没,没有啊。”凌歌吓了一跳。

宫疾怿可是伤势复发痛死都不会变一下脸色的,她何曾见过这等架势!

宫善又道:“那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我们才刚认识三天而已。”

“可是,可是我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拜师啊,老留在这里算什么事儿?”

“原来是这样啊,”宫善闻言就放心了,轻笑道:“这事儿我也想到你前头去了,不用急。”

“嗯?”

“国师传了信来,我就派人去找那位老前辈了,可是没找到人,他的童儿说他已经离开家好久了,不知去了哪儿,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凌歌有些怀疑,“是吗?”

这宫老三果然老于世故,立刻就变了脸,刚才那一番示弱搞不好就是装出来的!

宫善继续笑道:“对啊,我已经派了人在那里守着,一旦老前辈回去,就会传信通知我,凌歌你且安心在这曲通城里住几天,领略一下临丹的风土人情。”

“再说,城中还有人在等着见你呢。”

一直到吃完了饭,两人出了门,宫善都没透露是谁要见她,说要给她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