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心中豪气顿生,“得皇上看重,凌歌责无旁贷!”

“好!”皇帝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这个玉牌你拿着,诏书明日下达,以后你凭此玉牌可以在安龙国任何地方调取朝廷资源,供你使用,当地官员见玉牌不敢不从!”

“谢皇上!”凌歌接过行礼,玉牌带着皇帝的余温,入手沉甸甸的,如同皇帝的嘱托一般。

皇帝微微点头,眼中似有欣慰,“易濯,你即刻派人去宋宅,看看宋丰明有什么说法,凌歌跟国师先回去休息吧。”

四人躬身退下。

易濯深深地看了凌歌一眼没有说话,转头带人去往宋宅,凌歌则跟国师一起,回到了隐世小院。

宫疾怿正在屋子里煮茶。

红泥小壶里咕噜咕噜冒着泡,寥寥白色烟雾中,凌歌居然觉得宫疾怿有些不一样。

他似乎太严肃了,脸色也有些白,乍然一看倒像是他的那个同胞兄弟,不像花蝴蝶自己了。

国师也注意到了这点,不过他瞥了一眼凌歌,没有声张,而是悄悄递了个眼神给宫疾怿。

宫疾怿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问道:“如何,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好像早就料到了,不但没有生气,还封了凌歌郡主。易濯带人去宋宅了,何家的人也都关到牢里了,后头应该没什么事了。”

国师的情绪有点低落,说到底,他们都对谷庆所知道的内幕抱了很大希望,如今却被宋丰明一力给毁了,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有半点回应。

宫疾怿轻嗤道:“宋丰明不会出来见易濯的。我那一招重创了他的根基,至少也要休养半年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