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脸色很不好看,冷沉中泛着一股煞白,坐在桌子旁边一声不吭。

宫疾怿也面无表情,扇子不摇了,花衣服也不穿了,连茶都不喝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就像刚死了亲人。

凌歌莫名其妙地问道:“国师怎么了,难道宋丰明还真敢当众怀疑你?”

国师双眼一瞪,突然起身,跑到院子外吐了起来。

“呕……呕……呕……”

这声音实在有些耳熟,不得不令凌歌想到……

“死丫头!你干嘛要把那个女人推老夫身上,老夫之前一直憋着,回来已经吐了三回了!”

宫疾怿嫌弃地直施法驱散那个味道,顺便把国师上下内外又清新了一遍。

凌歌施施然坐下来喝茶,无奈道:“这个我也没想到啊,我不知道他们拿这种小招数没办法。”

上一世这种小把戏很容易被解除,所以一般也就是破坏个皮肉,就像宋秋儿被毁容一样。

“不管怎么说,老夫是恶心坏了……”

国师终于把肚子吐干净了,脸色也好看了一些,“宋丰明是怀疑老夫,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怎么都找不到你,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小丫头,你这次可真是打到宋丰明的死穴了,他最在意宋家世代大家族的面子,你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了他们的底,宋丰明一定会追杀你到天边的。”

凌歌毫不在意地轻轻一笑,“我和宋家,本来就是不死不休之局。”接着把在宋家发生的一切说给国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