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灵作为一个医者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比之前要坏一些,好在没有越来越坏的趋势,反而稳定起来。

她每天都要按时服海女给的那瓶药,除了偶尔心悸和非常嗜睡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不再像之前那样糟糕。

宋宝灵眼睛瞟向那个盒子,头疼地皱了皱眉,瓷瓶里的药她已经快吃完了。

如果打不开那个盒子,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只会越来越差。

虽然看不出来到底哪里发什么了变化,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在一点点亏空。

她有些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挣扎和矛盾。

她明明不是这样懒散且懊丧的人。

忽然,后脖颈微微被刺痛,宋宝灵痛呼了一声,起身一看。

身下没有针之类的动静,还没想明白,那处就又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

她顺着像后面摸去,摸到一个比指甲盖大一点点的东西,冰冰凉凉的有点湿润。

她逆着方向向上刮,那一小片东西还能被翘起来。

她捏住试着拔掉,却被疼得龇牙咧嘴。

手上反而还被划出一个小小的伤口,她脑海灵光一现。

她记得海女给她的那个盒子就是扁扁的一个小口,钥匙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就是这位置着实是有些为难,宋宝灵叫来莲娇帮忙,嘴里咬着毛巾。

莲娇拿着一个钳子,打算借此拔掉那个东西。

可当当凑近瞧的时候脸色变化一瞬,声音颤抖,“小姐你这里好像……鱼的鳞片。”

“快点把他拔下来,这是开那个铁盒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