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的出这种话来。
也幸好金兰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憋不住火骂出来,这要是好造化,那当初为何不送冉姝进宫。
但饶是稳重如银兰,也控制不住心底那股气,她怒抬起头,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一声低笑。
她侧眸看去,那声笑来自冉鸢,只见她脸上没有半分怒意,反而看起来极情深意切地道:“娘说得对,这些珠宝首饰本就是女儿想孝敬娘的。”
没想到冉鸢今日这么上道。
闻言,柳雅芸顿时两眼放光:“当真?”
冉鸢含笑点头。
见状,柳雅芸眉飞眼笑,也不装了,当即便站起来,把面前的珠宝首饰往怀里塞。
冉鸢甚至还贴心地让宫人给她拿了一个包袱。
柳雅芸赞叹今日的冉鸢有眼力劲儿,不像以往就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像个死人,晦气得很。
她高高兴兴地把桌上那些珠宝首饰都装进包袱里,装的包袱鼓鼓囊囊的,便离开了昭阳宫。
走之前还和冉鸢约好下次进宫时间。
言外之意就是让冉鸢提前把钱财银两准备好。
等柳雅芸一离开,一直藏在珠帘后的金兰便走了出来,她自然没给柳雅芸泡茶,只端了一盏茶上来:“娘娘,大夫人如此待您,您怎么能让她把那些东西拿走啊!”
金兰不知道为什么娘娘如今还要受大夫人的欺负,她被气的眼眶发红,差点儿气哭。
冉鸢看她一眼,悠闲地端起她呈上来的茶,喝了一口润润喉,才缓缓道:“我可没让她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