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邵湛回忆起那封被他嘲笑的请帖。因为上面的字迹像鬼画符,丑不堪言,的确不似信中娟秀清丽的字迹。
这话顿时安抚住男人那颗因为吃醋而丧失理智的心。
他唇角微弯,开口配合地回道:“确实如此。”
闻言,赵容华不可置信地摇头:“不可能,这就是她的字迹,臣妾亲眼看见她写的,怎么可能不是,不可能不是,一定是她说谎!”
但冉鸢却忽然站起来,从奉顺手里将其他信件拿起来,一一拆开看后道:“这些信上面都不是臣妾的字迹。”
“不可能。”赵容华不知道冉鸢是用的什么狐媚方法让皇上竟然相信那信中不是她的字迹,她的双眸猩红,脑海里迅速想出另一个办法:“你敢不敢现在派人将你书房里写的字拿出来对比?”
赵容华太了解从前的冉鸢。
因为自幼无母,又爹不疼,继母打压,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庶妹经常欺负她,她没有人诉苦,就只能将自己的苦楚凄凉写在纸上,久而久之,便养成写字的习惯。
每日用过午膳后都会去书房练半个时辰的字。
请帖可能是其他人代写的。
但她书房里的字,却不可能是其他人写的。因为冉鸢并不知赵容华会状告她和其他男人有私情,一切都那么仓促,所以她根本没有时间提前把书房里那些字迹烧毁重新写。
这也是赵容华敢这么说的原因。
她有把握,只要派人去书房查看,一定能找到证据让冉鸢原形毕露。
淑妃开口道:“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还贤妃清白。”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是不是真的想还冉鸢清白可不好说。
“贤妃,你觉得呢?”淑妃看向冉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