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徐修仪的眉眼深思起来。
她在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
赵容华说的之前无非就是贤妃入宫前和其他男子的事情,这事要是想查也不难。
徐修仪在沉思后道:“你先出一趟宫,将这事告诉父亲,再让父亲去找一些冉府之前伺候贤妃的奴才探探虚实。”
话音落下,徐修仪轻快地笑起来:“这事若是真的,那她贤妃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因为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身边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私情。
更何况,还是皇上。
只有把贤妃彻底拉下马,徐修仪才能高枕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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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
邵湛一向自诩定力最佳,但今日,他这奏折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因为有一道目光,一直紧锁着他。
他只需一抬头,便能对上她笑盈盈的水眸。
自方才把他的衣袍强制给她穿上后,邵湛处理政务,她便一直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看着他。
邵湛本以为他能忽略,但事实证明,男人的心被她搅的一团糟。
最终,男人忍无可忍,他抬起眼眸,一眼便看见那个被他厚实宽大的衣袍裹的紧紧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女人。
“把脸转过去。”男人的声音很沉:“不许看朕。”
试问当今世上谁敢直视圣颜啊。
哪怕是那些每日上朝进谏的朝廷大臣,都是躬身弯腰,半垂着眼眸,没有人敢像冉鸢这样直视还一动不动地看着皇帝。
这会儿听见邵湛的话,女人看着他眨了眨眼,美艳的脸蛋儿竟显出几分娇俏,她摇了摇被衣袍包裹看不到脖子的脑袋,毫不畏惧皇帝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