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那些人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但以此也能看出谁是真心待她。

或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时七，你说的那些，可是真的？”

就连慕时辰，也产生了危机感。

“你希望是真的么。”

她见他迟迟不给她上药，于是自己接过药膏，对着铜镜轻轻上药。

铜镜里，映显着慕时辰那张充满忧郁的脸。

“不希望。”

他亦看向镜子里的她，想起她与老夫人对峙时全程未否认与霁沐寒的关系，心里便是一阵钝痛。

“慕时辰，你在意吗？”洛时七问他。

他怔怔地望着她，支支吾吾了声：“我……”

“我想我当初已经对你说得够明白的了，我可以娶你，但不可能只有你一个男人，招揽门客进府就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你要是觉得委屈，随时可以离开。”

洛时七的话，再度证明了他可有可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