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还敢狡辩!”镇守冷笑,惊堂木又是一拍,吓得人心惊肉跳,“本官且问你们,近日你们是不是在庙会被人扒光衣裳吊了一夜?”
“……是。”三人硬着头皮应道。
这里是公堂,他们再纨绔也知道这里不是能胡闹的地方。
只是此事被镇守在公堂上亲口提及,今日过后,他们被扒光吊起来的事怕是连镇上三岁孩童都要知道了!
三人心头屈辱至极。
镇守又问,“回来后,你们是不是为了将糗事压下去,派人故意往外传他人谣言?”
衙门口听到这句话的百姓顿时静不下来了,尤其是当中有被流言波及到的人家,一时又愤又恨。
怪道镇上最近各种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原来是这三个人干的!
“大人明察,这三人为一己之私传谣扰乱民心,应当严惩!”
“对,求大人严惩,以儆效尤!”
“严惩,严惩,严惩!”
百姓激愤,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打得里头三人晕头转向之余,终于开始心慌。
“大人,不是这样的,我们冤枉啊!那些谣言根本不关我们的事!”杜良大喊。
最先传谣的根本不是他们三个,是那个躲在背后的黑手!
“传谣的另有其人,那人才是罪魁祸首,大人明察啊!”底下三人不断喊冤。
镇守眯起眼睛,冷冷一哼,“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人来,传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