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心虚地撇过头，摸摸鼻子眼神有些游移。

“咳咳咳……”轻咳了几声后，她这才弱弱地说：“老师您这话多少有些夸张啦！虽然您确实因我而被迫穿越回来，但也收获了不少东西对吧？”

“比如，更加完善的中医医术？比如，早已失传的阵法？再比如，有机会登上水蓝星，见识到未来的高科技发展？还比如……”

顿了顿，楚灵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道：“收获到我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世无双……的星际小公主徒弟？”

“我可跟您说，放眼整个水蓝星，还没人敢做我师父呢”

甘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敢，毕竟没人喜欢早死。”

“……”楚灵一噎。

所有的得意和自傲尽数消失，转而换的是如心梗般的不适感。

“淡定，别生气，人间不值得……”

楚灵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深怕自己一个情绪不稳，直接将甘老师他老人家拍飞出去。

嗯！

她可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不能随随便便生气…

五分钟后，楚灵这才终于平复好心情，脸上重新带上灿烂乖巧的笑容。

再次看向画面时，张已经没再继续跟鲍德温打斗，而是双双颓然地蹲坐在地上。

两人挨在一起，背靠着湿冷的墙壁，抬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眼神绝望，没有一丝丝亮光。

良久，张这才轻声开口：“温，你想离开吗？”

声音虚无缥缈，恍若有声似无声。

鲍德温先是愣了愣，随即苦笑一声道：“想啊，怎么可能不想？”

下一秒，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道：“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啊！”

是啊！

哪怕他不想害人，可整个仓库那么多人，却被他亲手注入病毒，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在生与死面前，他终究还是自私的选择了自己…

“……”张沉默。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