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方沐感觉莫名其妙，怎么就有了，就因为他说了一句好看？可是他说的也没错啊，确实是好看，难道师祖不觉得吗？

“那只海鸟明明又蠢又丑，你却对它很好，连鱼都要亲自给它抓，都不知道它是男是女，是天乾还是地坤，就让它住在你的房里，每天朝夕相处……现在看到那只死凤凰的翅膀，你又夸他好看，这还不是喜欢吗？”

“？？？”方沐嘴角抽了抽，脑袋里出现了一百个问号，师祖他没事吧？在说些什么？小白只是一只鸟啊，谁会去在意一只鸟的性别啊！(ー_ー)!!

“不说话是承认了？”

“不是。”方沐摇头，“您不觉得您说的话有些问题吗？小白它只是一只鸟，我干嘛要在意他的性别？我又不是它的同类。抓鱼也是因为它是我养的啊，我不给它抓谁给它抓。”

“方子殊以前也只是一只小海蚌。”

方沐神情一愣，露出惊讶的表情，“难道小白也有了灵智？”

不会吧？如果有的话，他应该能感觉到的啊。

“没有。”要有的话，他早就把它从小朋友房间里扔出去了，怎么可能让它“活”到今天。

“那刚刚是怎么回事，你是没见过凤凰吗？至于那么惊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方炙没好气道，空气里仿佛飘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关于这个，方沐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谁看到那样的场景还能神情自若、淡定自如啊，本来撞见那事就已经够让他震惊的了，再来个大变身……

乖乖，他只是个小小的人族啊，虽然他是在蓬莱长大，但也不是什么族的人都见过原形的啊，何况还是凤凰这种如神话般的存在。

“你，你还真没见过？”方炙有些惊讶，无厘头的气消了一点。

“嗯。”方沐点头，“从师父接我回来到现在，我一直都生活在这里，从没离开过。上次和您去凤族，是我第一次离开这里，可是那时大家都以人形示人，我没机会见到他们的原形。而且我想……元祖的原形，应该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吧？只是看到了双翅膀，就有种很英明神武的感觉呢。”

“确实，他的羽毛是所有凤族里最好看的，颜色要比其他人的更深一点，羽毛也要比其他人的更坚硬。没有武器时，甚至可以拔几根出来做武器，像银针飞镖一样使用，仔细一看，你还会发现他的羽毛除了红色，还有金色，它们交织在一起，所以看起来才比较炫彩夺人。”

“哇！好厉害。”方沐忍不住惊叹，眼睛却看着方炙的脸，他觉得师祖认真夸人的时候，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