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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门没关,元景一抬头,就能看见阮溪年朝这边看来的眼神。

于哥儿见溪年还在走神,刚要故意冷下脸,就瞧见阮溪年看的人是元景,而元景恰好也在看他。

瞧这俩人的眼神,于哥儿忽然觉得自己这是吃饱操那心干嘛?

这俩夫夫关系好得跟什么似的,元景怎么可能会休了溪年再娶呢?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于哥儿摇摇头,也不闹心了,拿起盘子里的花生吃了起来,把在下河边听到的事都忘的干干净净。

里正坐了一会就离开了,于哥儿也被元景留在家里吃了午饭,等太阳落山时,于哥儿才说他相公要回来了,他该回家去了。

于哥走的时候,阮溪年把他送到了门口,还让他明天再来。

元景等人走后,出来把小夫郎带进屋子里去。

四月中旬,微风拂面,一出考场,元景抬头,目光掠过所有考生,锁定在一人身上。

若是其他小哥儿,这个时候心情再激动,也不会像阮溪年一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夫君。

他这一声,顿时就让所有刚刚出考场的考生都朝他方向看了过来。

其中就包括那四个和元景互保的人。

他们都用揶揄的眼神看元景,笑道,“元兄弟,你夫郎来了。”

元景点点头,眼神中带着笑朝阮溪年走去。

看见他过来,于哥儿这才敢松开阮溪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