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咂摸…可能这成长的轨迹和小名一样,微妙地走了反路。
眼见老太监还气鼓鼓地,菡羞给他理理头发:
“现在晓得了,斑奴就是最厉害的。”
他孩子似的噘嘴,又把洗脚盆里剩的那点水嚯嚯了。把人弄回房间,她继续品了品闻衍璋的小名,决心晚上叫一声试试反应。
他那么龟毛,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可晚上掐点开门,菡羞却被满身刺鼻怪味的闻衍璋撞地连连栽倒。
把人扶住,菡羞一摸,发觉他身上滚烫。
“你怎么了?!”
闻衍璋闭着眼,抬脸,脸上一片诡异潮红,连呵出都气都炽热。
菡羞吓一跳:“发烧了?”
他扶额,伸出的手背上遍布鲜妍的红血丝,身体晃两晃,抬脚把门重重踢上。呼出的字黏连湿濡:
“洗澡。”
她便去烧热水,可没走两步呢,闻衍璋两胳膊一把环紧她细腰,紧紧贴着蹭了蹭,难以言喻的热度一下透过薄薄的麻衣。
菡羞浑身发麻一回头,闻衍璋那张脸就凑在她脸边,红的越发不正常。
他呢喃:
“要…冷水。”
“…”她蹙眉,去井里摇水。关上门,费力攘他进浴桶,让闻衍璋自己先冷静冷静。
寒凉的井水勉强可以驱散沂州湿热的晚风,闻衍璋甫一进去便耐不住地自喉中闷哼。长而悠扬,听得拿蒲扇扇风的菡羞脸微微发红。不禁转头,问:
“你是喝酒了吗?还是被下了什么药?”
古早文里的□□症状和闻衍璋这模样似乎挺像的。
她手倏地就停滞,不会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