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仔细端详闻衍璋形容,见没有波动,问雨笑容更大:
“那闻斐然您要留他到几时?这可不是个好玩意,随时伺机而动呢。”
他将闻斐然今日那模样手舞足蹈描绘个清楚,一咂舌:“切。怪不得陆二最后弃了他。”
闻衍璋精致的眉头忽地一动,很快却又平复。
“大婚用的礼器可完备了。”
“具都采纳好了,”问雨讪笑:
“可…殿下,我大伯父近日颇为不满,说是刘氏绝不准予出席。还有老祖宗,现下他还不知,若知道了…”
“此婚成不成由孤决断,镇国将军不来便不来。亚父那处,孤自会等大婚后相告。若有闲杂人等多嘴,”
闻衍璋侧目过来,问雨一缩脖,他微笑:
“诛九族不为过。莫要以为功高便可镇主。”
问雨脑子灵活,这句句杀意浓重的叫他心里发凉,苦哈哈挠头:
“殿下,臣大伯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仇人之女,到底那什么了点。”
大殿之中刹那唯有问雨难堪的笑声,闻衍璋寒眸牵动,静静直视前方严丝合缝的高门:
“裴止风果真逃脱。”
一回归正事,问雨立马严肃了脸:
“是,他那些暗桩不一般。今日不曾从公主口中诈出去向,那么还有一可能,是公主也不知裴止风行踪。他不除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