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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的习惯也是这样,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明霞觉得,无论她在山上多么勇猛,多么来去自如,女性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她必须要有足够的卫生意识。

尤其再过几年,豹子进入青春发育期,如果还依然啥都不懂,是不可以的。

明霞在白山镇派出所没有等太久,挂在大厅的挂钟指向九点,穿着一件缝合奇怪皮毛衣服的豹子,就从派出所的窗户里跳了进来。

这位不走正门的小姑娘,一看到明霞也在,高兴地跑了过来,大声说道:“我带着阿叔阿伯出来了,不过我不跟你走,我要跟他们去另一片林子。”

明霞没有与豹子孩子气的宣言较劲,而是温和地笑了笑,说道:“你阿叔阿伯呢?我今天跟你们一起去逐月峰,你们刚刚搬过去,总要收拾点东西,我看看能帮上什么忙。”

豹子皱了皱鼻子,疑惑不解地问道:“要帮啥忙,我们带了弓,带了绳,带了点火石头,还把衣服都带上了,有啥要收拾的。”

豹子他们这日子过得,说是风餐露宿都复杂化了,用白手野外生存来形容才比较贴切。

明霞也来不及详细地解释,去派出所后院洗好脸的严兴,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沉声说了一句:“走了。”

这位看着就不好招惹的严所长,这几年皱纹多了,腮部的肌肉微微松弛,脸上的疤痕越发狰狞,比几年前看起来又多了一股阴沉之气。

也就跟他接触久了的人才知道,能把小娃吓哭的严所长,军人作风,面硬心软,完全是贯彻着为人民服务的工作思想。

“阿狼阿虎呢?”严兴扫了一眼四周,向独自跳进派出所的豹子问道。

“额,阿叔阿伯在外面山上等我们,他们说不爱进镇子里,我们一出来他们就到了。”

豹子在严兴面说话,倒是克制了一点,不像在明霞面前那样嬉皮笑脸,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