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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这一瓶药水,是医婆保存了二十多年,据说只用了三分之一。

这瓶药酒是明霞用了一桶十斤的纯粮食酿造的高度白酒,与医婆换得。浓香型老窖的头酒,陈放五年的原浆,因为是普通酒窖出来,不是名酒,价格不贵,十斤也就一百元。

高纯度的白酒阿佘族自己酿造的很少,而镇子上也不好买,但虚拟网络购物平台上价格却不高。

所以明霞才能用这十斤白酒,从医婆手里换到泽丽寨阿佘族人都难以见到的好药。

医婆拿了白酒,也不是用来喝,自然也是为了制作下一批的药酒。

二花搬了两条竹编的板凳,与明霞分坐。

明霞把药酒倒在手心,稍微搓热,再覆上二花瘦小的手腕上,一下一下的推拿按摩。

“疼不疼?”明霞一边揉搓一边问道。

“不疼,感觉热乎乎的,舒服。”二花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熟悉的青草香,好像她以前在山上打草空气里的草叶香味。

“我给你带了两罐跌打药水。颜色浅的这罐摔伤扭伤都可以用,就像我这样轻轻揉就好了。如果用了浅色的,伤势两个星期没好,再用这罐深色的。”

浅色的那罐明霞刚才没拿出来,是同一种配方,不过是找阿佘族的其他人换的,浸泡了五年,对付皮表筋骨的小伤效果不错。

“嗯。”二花沉默了一下,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好半天,才继续说道,“娘,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跟着老周走了?”

二花前两年还老老实实地喊周国红周教练,这两年不怎么,就喜欢喊周国红老周。

偏偏周国红也不介意,还跟明霞说,这听得比周教练顺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