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p脸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谈及感情之前便彼此触碰了常理中最该羞涩的位置——如果“脸红羞涩”出现在他们之间,那肯定是某方被什么异次元生物穿越了。

但就和“想看小p哭”一样,幻想总是没关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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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姐的道具箱放在那里。

小姐也继续在想起那个道具箱时幻想着他羞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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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晚,她真正见识了一个名为管风琴的疯子。

直到今晚,他用领带把她绑在床柱上,慢慢拖出了那个道具箱。

甚至没有回头去找寻位置,找寻箱子的把手。

他似乎早就知道那箱子在那里。

他似乎早就知道那箱子里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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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本可以挣脱。那只是条薄薄的领带而已。

小姐也可以重新压上去。他怎么可能超越报丧女妖的武力呢?

但是……

这太难得了。

这太有趣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啊,血的颜色,他的眼睛——枫叶与鲜血,难道从一开始就没有区别吗,从一开始就是铺展开的不规则的痕迹吗——原来是一体的,竟然是一体的—

—所以她可以同时玩弄枫叶鲜血与他美丽的直直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可以把他印在嘴唇、手掌、洁白的t恤衫和我本体的影子上——

我想印下他。

我好想。

小姐的心脏飞速跳动着,喉咙因为过于浓厚的期待,甚至感到干渴。

她没有挣脱,没有反抗。

“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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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配合着,展示了自己的渴求。

小姐沙哑地说:“我口很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