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岘一时没反应过来,后背骤然陷进柔软,阴影落下,腰间的皮带被握住。
“对不起,是我的错。”
简以心口五味杂陈,手掌覆上冰凉的金属扣,用力,“我负责。”
她的动作生涩,解几次都解不开。越着急越出错,手不慎握了下,她心口一颤,慌得立马移开。
冰凉的金属难降掌心炙热。
沉重的闷哼声响起。
傅听岘按住她的手。
啪嗒一声,皮带扣恰好解开。
简以怔住,脑子空白,不懂接下去该怎么做。但骑虎难下,她僵着身子,下意识用没被按住的那只手解自己的衣服。
傅听岘的视线始终停在简以的脸上。
强行同生理反应做对抗,就是想看清她的神情。很遗憾,除了羞愧、慌乱和泄漏的惧意以外,什么都没有。
她甚至没打算亲一亲他。
只是机械地为自己的错误负责而已。
四处乱窜的心火快将他烧成灰烬,傅听岘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
天旋地转,两人调换位置。
纽扣解一半,露出锁骨,简以的后脑磕在柔软的床上,不疼,只是有点儿眩晕。热气拂面,她索性闭上眼,不去看傅听岘的表情。
必然是愤怒、压抑的。
敞开的皮带在她腰上一触一触,简以努力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放松。
不就是第一次加上angry吗?
可以的,她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