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语法有问题。”
他拿笔给她圈了出来。
许映白做事专注,言月却完全不能平静。
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和清冽的吐息,却动弹不得,被按在他身上。
“哥哥,你,你以后别再教人了。”她想起回忆,脸又红又白,轻轻嗫嚅道。
光影交错,落在他领口下凹陷的锁骨处,极为精致。
言月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伸出了一双细白的手,颤颤的,试图去解开他的领口。
许映白松了笔,那双狭长的眼,在灯光下极为清潋,那双眼,大部分时候,都是高高在上,冷漠克制地俯瞰着世人。
可是。
许映白一直是这样的。
明明穿的很整齐,不该露出的半点不会露,知道他不会看到你,也不会在意你。却总让人想飞蛾扑火,尽管他性格那么冷淡克制。却像是在欲盖弥彰,盖不住他身上浓烈的欲感。以前唐姜说他是一顶一的骚男人,站着,就让人想解衣服的那种。
好巧不巧,眼下也是在书房。
完全成熟后的许映白,就在她眼前,她坐在他腿上,呼吸相缠,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甚至被她解开了衣服,由着她,极为纵容。
许映白自然也记得那次未完的补习。言月从他身边跑掉后,随即去找秦闻渡,跟着秦闻渡跟了一个月,几乎形影不离。
那样的蠢货,教得很好?比他好?
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是她想接近秦闻渡的借口。
他止住了她的手,淡淡看向她,“你想要谁教?”
“想要教你什么?”
言月本能察觉到危险,整个人都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