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映白看着她,言月有点脸红,上前,微踮起脚,动作有点不熟练地帮他解开领带。
她很紧张,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他的身体。
解开领带后,对着衬衫领口下那半弯精致的锁骨,她呼吸有些加速,迅速帮他解开领带放好。
不过,许映白果然不记得了。她想起少年时的许映白,她也一直这么觉得,只觉得他冷淡出尘、是神龛之上的人,眼里根本照不进人。因此,她做了那个宣传栏下的梦后,羞愧了好久。
想起昨晚,她耳朵又红了。难道那居然是个预知梦吗?
或许那时的许映白不是这样的。她努力给自己解释,只是这几年他变了。
“真的不记得吗?她说她叫郑……”没等她说完,唇被堵住了。
在他们独处时,许映白不喜欢她把心思分给别人,无论是谁。
许映白晚上没工作,言月和他一起在家看了部电影。
是一部美国电影,讲的一对青梅竹马的故事。
言月预备参加年底的托福考试,她也大三了,还有毕业后出去深造的想法,所以,必须提前过了语言关。
因此,放的是原版无字幕片。
许映白支持她的留学计划,他公司也不少业务在国外,并不会造成异国。
言月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在他面前。
她和舍友隐晦地聊起过。
舍友说她这种状态,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叫做恃宠而骄。
言月:……
言月英语不是很好,听的有些吃力。
许映白英语是母语者水平,听说读写都非常流畅。她第一次没听懂,小心翼翼问他,许映白答了。见他完全没有不耐烦,后来,她就大胆起来,听不懂的就暂停,然后让许映白帮她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