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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给出的报告是骗不了人的,身份证实是罗毅的儿子罗子野,但谁有这么大的仇怨会杀死罗子野,会是带着儿子离开的丽婶?如果是她,动机有些奇怪……”

“另外,刚才我们问罗书记关于罗毅的事,他也没说到罗毅生前有得罪过人,所以谁有那么大的怨念要杀害罗子野?”

白淙游连问2个问题。

听到这些问题,秋穗脑海里闪过刚才罗亚灵收起茶罐子的一幕,心里重新梳理一遍对方说过的话。

她本人其实最擅长从细枝末节里找出异样。

这一重新思索,还真让她找到一些奇异的地方。

秋穗连忙说:“不对,我们走进了一个思维误区。’

“今天获得的信息资料,都是从他人口中获得的,我们下意识去相信,但当我们的信息获得足够多时,我们是要从那种依赖口供的做法里挣脱出来,想办法考证信息的真假。”

“你的意思是有人提供假口供?”白淙游瞬间明白秋穗的意思。

“没错,有人提供了假口供混淆视听,我偏向是罗书记,更应该说他很有可能是真假混着说。”

“真的是罗毅的经历,假的是罗毅的家庭情况……”

“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白淙游问。

秋穗手夹着筷子开始比划,将自己梳理出来的疑点说明。

“疑点有三,第一,李徽出了事后,时不时来小石村,罗书记说自己见到过他几次,为什么看到李徽经常跑泥沼那边,他不觉得泥沼有问题,叫人检查一番呢?”

“还有我认为幕后者并不是不知道李徽,相反,李徽会失去记忆,极有可能是对方发现他了,连带发现我们,这一点能从现在跟踪到我们后面的跟踪车辆可以看出来。”

“但幕后者却任由李徽时不时进出小石村,他就不怕李徽恢复记忆吗?”

“还是说像我们之前推测过的那样——幕后者不怕,相反,他还很享受看着人陷入痛苦、不幸的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