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正门的房屋中隐约能听到两人在闲聊, 少年没有去注意,渐渐,说话声小了下去, 门中传来行走的脚步声。
那步伐沉重急躁,与男人平时的优雅清闲、不急不躁截然不同。
听声音,男人似乎身上抱了什么重物。
衣料摩擦在一起的声音, 亲吻脸颊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甚至于精巧的发饰丢弃在地上发出的叮咚脆响, 在安静的房中都显得格外清晰。
余溪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要对美人亲亲抱抱,却还没有色//心去想那档子事。
阿芜清风霁月, 如雪如雾, 是世间最干净最纯粹的人。
她怎么舍得用自己污浊的心思去随意欺负他。
本想着用三五个月的时间将万魔窟打理的井井有条,然后, 就有足够的时间也有钱来为她和阿芜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算是补上了缔结道侣时无人见证的遗憾。
成了婚, 那掀盖头、亲小嘴、睡一张床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 衡芜会这样主动, 竟然会那样直白的告诉她, 他此刻的心意。
温顺的小兔子也会有求//爱的时候。
是故意给她惊喜吗?
他的身体变得又热又软,长发揉在手里如绸缎般顺滑。
余溪紧抱着美人细长的脖颈,手掌沿着内凹的脊线向下按去,指节勾着雪白的中衣一同下滑,衣襟从肩膀滑过肩头堆积在手肘,露出他颈肩美丽的曲线,连带着贴在身侧的胸膛也变得一览无余。
褪下美人的衣裳,她反手摘了自己发间的饰品,顺着他行走的动作随手扔在了地上,发髻散落开来,身躯无比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