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地低着脑袋,双手揪着裙子,始终听不到他的回应。
她抬眼偷看过去,男人粉红的面颊已然涨成了酡红色。
师祖生气了……
余溪心肝儿打颤,愧疚道:“都是徒孙的错,我跟您道歉,您要是觉得气不过,那我给您打两下出出气?”
“你!”衡芜转过身,语气愠怒中更有无奈之意。
余溪下意识缩起身体抱住脑袋,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惩罚落下来。
他轻呼一口气,“我没有生气。”
不生气?
余溪立马松了一口气。
“你也没有被上身。”衡芜淡淡道。
余溪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衡芜转过身面向她,轻声叮嘱:“此地凶险,千万当心不要被邪气惑乱了心智。”
“我知道了。”余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面对他。
过了一会儿才问最为关键的问题:“师祖为什么会在花轿里呢?”
衡芜平静地解释说:“他们似乎是想用你进行某种祭祀,你离开祠堂之后,我暂时无法找到你的位置,便将计就计,让他们用我来祭祀。”
“祭祀?”余溪回头看了一眼满是杂草和碎石的悬崖,质疑,“就这么把人送过来?他们也不怕祭品自己跑了。”
话音刚落,本就浑浊的空气中似有重压落下,余溪重心不稳,差点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