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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赵长离说了没有,她还是要纠结于此,赵长离并没觉得她无理取闹,低声笑道:“没有。”

待别人怎么能与待泠鸢一样呢?阿鸢是阿鸢,别人是别人,于他而言,别人都不重要。

此时,门外有人来传话,米豆走到门边去听,再进来通传道:“门外小厮来报,说是赵老爷命人前来传话,陈贵妃娘娘请郡王妃今日入宫。”

泠鸢打一个哈欠,蹙眉道:“入宫啊?我本想睡觉来着。”又疑惑道:“不过……居然是赵长循来传的话?”

赵长离手里捏着白瓷勺子,一边给她喂药,一边解释道:“今日一大早,赵长循受召见入宫,与皇上商议关于南边今年收成不好的事,皇上不只是召见了赵长循,还召见了吏部、工部的人,他来传话,其实就是皇上来传话。”

“工部?是陈府吗?”

泠鸢记得,陈牧月的父亲就是工部尚书。

赵长离故意吃醋,道:“关于赵温时的一切,你倒是都很清楚嘛。”

“也没有特意去记得。”

泠鸢知他生了醋意,赶紧喝下他递到唇边的药,没有在磨蹭,讨巧学乖,即使药苦,也皱着眉头生生咽了下去,喉间与心肺见一阵透凉,忍不住打一个颤。

赵长离笑着,揉揉她小脸,道:“你知道我喂给你什么药么?就这么傻乎乎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