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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很古怪,他越古怪越好。”

白越一折一折拨开折扇,道:“我就说烟儿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僧人这么亲密,肯定是那个僧人蛊惑她了!”

有了这个猜测,白越脸上明显高兴许多,若是那个苦行僧蛊惑的烟儿,那就说明烟儿的心还是有可能到他这边来的。

可能性还很大啊!

看他眉间舒展,泠鸢故意刺激他,手托着腮,幽幽道:“万一人家烟儿就是对那个僧人芳心暗许,不是因为什么蛊惑呢?”

“你……”

咔哒一声,折扇敲在矮桌边沿。

白越放狠话道:“那我就搅得你和郡王都不得安生,我天天来蹭饭,我夜夜来听你和郡王的你侬我侬!谁让你们两个揭穿我没失忆的!你们两人就是罪魁祸首,你们得为我负责!”

“噢哟,明明是你自己喝酒误了事,说漏了嘴……诶诶诶……你居然敢打我!”

泠鸢刚要抬起手来,格挡掉白越佯装要打过来的折扇,另一只紧实的手臂就替她把折扇挡在了前面,还顺道一把夺过那折扇,狠狠打了白越脑袋几下。

打得白越嚷嚷直叫,捂着脑袋直道:“你们两个人欺负我一个人!苍天啊!啷个还有天理哦!”

“你回来了?”

泠鸢仰起小脸,直接在软塌上跪坐起来,伸手就往赵长离身上那常服领口上去,解开他常服纽扣,替他宽衣,脱下紧腰束颈的常服,解掉束缚他一整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