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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从怀里摸出一本刚才在市集晋人的书摊里找到一本《醒世警言》,无意在里面看见一个故事,故事中有个被未婚夫娇宠着长大的姑娘, 长大后, 她的未婚夫就是用一百八十八抬聘礼娶她过门的。

真巧, 怎么就跟他一样呢?

阿塔把库房的门锁上,小心翼翼捧起花瓶,怀里揣着热乎乎的红薯,就去了谢珥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姑娘把自己藏进帐子中,只露出一个头,笑嘻嘻地,“阿塔,你进来呀”

谢珥一看见那个被他护得完好的花瓶和花,笑得很是高兴,从帐里伸出一只手去拎他的红薯。

可当她一双水灵杏眸看见他手臂上划破的痕迹,笑容立马凝固下来,连忙打开帐子跑出来拉过他的手看。

“你怎么还受伤了,要不要紧啊,是不是为了护那花瓶?你真傻,摔了就摔了呗,难道我还能真忍得住不跟你说话吗”

看着姑娘紧张的样子,阿塔心里似灌了一罐蜜,正想告诉她只是稍微被暗器揩擦破皮,不打紧,可他这一瞧,心脏如擂鼓,脸红滴血,立马弹起背转过身,不敢看姑娘。

原来,谢珥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衣,而这件小`衣,正正是阿塔藏进他那个宝贝木匣子上了把大锁的小`衣。

“你你怎么”

阿塔耳尖红透似的,一眼也不敢瞧她,冷静过来想起刚刚匆匆那一眼,似乎瞥见那件小衣上有洗过残留的血迹,确定那是他暗藏着的唯一女人贴身用物,血脉更加“腾腾腾”的,激动起来。

“我这你这是砸了我的匣子?这个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衣服真不是我的”

阿塔怕她误会,急忙澄清。

可姑娘笑了,“没砸,你自己拿出来忘了收,你别着急,这衣裳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