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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抬头?看人,她就先脸热起来,越发地将头?埋得?低低的。

“你来做什么??不忙了么??”她呐呐问。

裴沅祯勾唇:“我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见她还在假装忙碌拨算盘,裴沅祯捉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

沈栀栀咬唇,左右看了看,抬眼瞪他:“做什么?,这是在铺子里。”

裴沅祯笑:“为何躲我?”

“我哪躲你了?只是忙而已。”

“是么?。”裴沅祯牵起她的手,领她往后院走。

后院有几间屋子,其中一间是沈栀栀平日用来歇息的地方。

裴沅祯一脸平静地带她进?了屋子,随后倏地关上门,把人抵在门上。

“可想我?”他问。

沈栀栀任他搂着?,压着?唇,脸别过一旁:“才不想。”

“真的?”他轻揉她腰肢。

揉得?沈栀栀发笑:“当然真的。”

“我不信”裴沅祯倾身?,在她耳畔呢喃:“我却很想你。”

情话是最浓稠的酒,只需稍稍一句便令人沉醉。

沈栀栀仰头?闭上眼,任他的气息拂在脖颈间。

她突然想起在渊池的那夜,彼时他也是这么?亲她。狂热而温柔,仿佛要把她吸干似的。

她推他,他却不管不顾。

她说:“你流血了,再这么?下去会死的。”

裴沅祯却笑得?邪气,把她的手往下拉:“看到了吗?我快憋死了,你救我一救,兴许能活。”

那天,他丢弃了二十多年来的矜持,也抛却了他堂堂首辅大?人的脸面?,像个无赖似的哀求她、讨好她。

结束时,他身?上的血流了到处都是,却笑得?餍足。而她,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