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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疑惑,又去找大壮打听。大壮在前院有个干爹,他平日的消息几乎是从干爹嘴里得知的。

大壮听她找霍秉,惊讶:“你找他做什么?”

“储玉院死的那个姑娘就是霍秉他”

沈栀栀停下,霍秉跟冯姑娘的事不好宣之于口,于是说:“是他老乡。”

“栀栀妹妹别找了,霍秉不在。”

“不在是何意?”

大壮左右看了看,小声道:“被抓起来了。”

“为何?”

“他是细作。”大壮说:“连同储玉院死的那姑娘也是细作。”

大壮又道:“你可知那姑娘为何死?是自己把自己烧死的,为了毁灭证据,不过最后还是被侍卫找到了。霍秉见势不妙欲逃,但被捉了。”

沈栀栀很懵,一时难以置信。

霍秉和冯姑娘不是苦命鸳鸯吗,怎么就突然变细作了?

“总之,栀栀妹妹别打探了。”大壮道:“霍秉犯的可是大错,通敌、叛主,大人不会饶他。”

沈栀栀怔怔地往回走,心情沉重。

进了自己的小院,方月问她晚上想吃什么,沈栀栀摇头。

过了会,她问方月:“我右眼皮一直跳怎么回事?”

“我家乡有句俗话,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说。

方月笑:“姐姐昨晚没睡好罢了,哪有那么灵验的事?”

可沈栀栀倒霉得很,就是这么灵验。

吃晚饭的时候,小院冲进来几个侍卫,说她跟霍秉和冯如意是一伙的,把她押进了地牢。

沈栀栀蹲在黑漆潮湿的地牢时,另一处黑漆之地有人在谈论她。

“事情败露了,所幸重要的证据已毁,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不能掉以轻心,时刻让人观察那边的情况,若是发现有异,立即诛杀霍秉。”

“那个丫鬟呢?”有人问:“她从中传递消息,如今也被关在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