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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聪闲得无聊,正想答应,傅微炀就噗通一声站起来,“你、怎么能喊他,他才刚上初一,我来……帮你。”傅微炀说着,耳尖又不自觉地漫上一点红,不太明显,但却像发烧了似的热。

江许寒「呃」了一声,退后一步把人让进来。

他还正纳闷,不就是帮他擦个药酒么,跟上不上初一有什么关系?

江许寒刚刚往这边搬碳炉时不小心扭到手腕,起先不觉得痛,一会儿劲就上来了,他们吃过一波肉串又去买时,江许寒顺便管老板要了药酒来。

这上山下山磕伤碰伤是常有的事,老板人好,总是会备一两瓶在摊子上,无偿给大家使用。

傅微炀顺手把帐子拉链拉上,心说,臭弟弟要是敢……就敲晕他!

他警惕地站在那,等江许寒的下一步动作,江许寒瞄了他一眼,手摸到衣兜,把药酒拿出来递给他,“能不能……帮我上一下?我扭到手了?”

傅微炀伸手接过,狐疑道:“你让我进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是啊,不然呢?”江许寒拍拍身侧的垫子,笑眯眯道:“过来坐,其实也不严重,但是你知道的,扭伤这种事,如果当时不好好弄一下,过后容易变得更糟糕。”

傅微炀一听他真的受伤了,便顾不得自己那点小心思,立刻坐下来帮忙涂药酒。

他把药酒擦在手掌上,双手对着搓了搓,感受到手掌心开始发热,然后才轻轻附到弟弟手腕上,江许寒手腕清瘦,骨头凸出得很明显,肤色被灯光照得有些发黄,摸着是有轻微的肿胀。

傅微炀握住一会儿,就开始慢慢的按摩、打圈,用很轻的力度一下一下把药酒涂匀,并低声问:“痛不痛?这力度可以么?”

“好痛,但力度可以。”江许寒单手撑头,手肘用膝盖托着,偏头看着傅微炀,回答的轻松又愉快,根本看不出半点痛。

从对方密集的长睫,一路到半弯的卧蚕,挺拔的鼻骨,偏浅的唇色,几乎是越看越入迷。

“真好看——哎呦哎呦!”他忍不住夸赞一句,然后手腕一痛,痛的他鼻子发酸,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傅微炀加重力度搓了搓,“看你再胡说?”江许寒就委屈的瘪着嘴,不敢再瞎说了。

十几分钟后,傅微炀掌心都搓麻了,他找纸巾擦掉药酒的残存,站起身想出去找水洗一下,江许寒就直接把睡袋从包里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