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从未敢想,从未奢求过,他真的配得上这样的深情吗?这份矛盾与挣扎冲淡了些许身体的痛楚,他终于沉沉睡去。。

至清晨醒来,內腑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已不是大事。只要他不运气,像个凡人一样做事,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再后来,在云里馆的赌约,和在闹市的押宝,接连的事情让他彻底忘记了身体的不适,等回过神来,那份酸痛也没有了,甚至觉得经脉舒展,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而且他还平白多了一个念头,觉得现在做什么都能成功,包括运气修行——当然,他没敢妄为。

至于这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却说不清了,总之没有道理,而且肯定是在喝药之前。

“青冥也赞同樊修士的话,主上此番受创不浅,确实应该好好调养。”剑灵说。

“那……好吧。”令荀叹息。

又过了半个时辰,令荀只觉得体内燥热更甚,似有股力量自丹田升起,但又和昨日那撕裂一般的感觉不同。这些真气像是等着他去梳理,他又不敢轻易动作,一时憋得难受。

终于,他推开房门,想出去透透气,动静却惊动了隔壁的阮青梅。

阮青一看令荀脸色,顿时下了一跳。

“二狗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

令荀本还想隐瞒,但这会儿体内真气横冲,撞得他头晕。

他猜测也许是樊节的药劲儿太大了。

阮青梅很是紧张:“不对呀,樊节说这药是调养的,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不对症,或者有哪一位药材犯了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