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的是……”令荀看看阮青梅,一笑,眉眼点染春风,“你猜?”

阮青梅皱眉。

二狗子,怪怪的。

从云里馆离开已是正午,阮青梅担心令荀身体不适,想要回客栈休息,令荀却说客房闷不透气,还不如在外面坐坐。

令荀问:“对了,你的稿子修改的如何了?”

阮青梅垂首,心里不是滋味儿。

“都这时候了,你还记挂着这些小事。”

令荀笑说:“这怎么是小事,我们来鸾都本就是为了这事啊。”

——明明你来鸾都还有别的事。

阮青梅差点就问出口,他之前到底为什么突然气息大乱,为何会被一场会刺激至此,可这会儿见令荀温和的眉眼,她突然有点害怕打破这份宁静。

如果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好不容易和心中的痛苦达成了和解,那么她此时复又提问,不是戳他伤口吗?

不能问,这事二狗子只要不提,她就不能问。

系统突然道:“亲呐,我好感动,你居然能想到这一点。”

它的宿主成熟了,长大了,不再是个只会薅羊毛的钢铁直女了。

早有这份情商,何至于集齐三十五个be。

提到这事,阮青梅就又郁闷了。

“小游,我不觉得奇怪吗?”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