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同是百里宗师,区别可大了!这位可以说是丹修的天花板。

樊节见阮青梅还愣着,催促道:“这世间就没有我师祖看不好的伤病,这是天大的机缘,你们还不快求我师祖?”

这……阮青梅尴尬地看了他一眼:“他刚才说治不了。”

咦?樊节愣了一下。

“怎么会呢?师祖肯定是在开玩笑。”樊节十分笃定,甚至到了有点一根筋的地步,“师祖,这位兄台受内伤困扰,气血不通,功体无法自愈,不知能以何法疏通,还请师祖赐教一二。当然,无须师祖亲自动手,只需师祖告知方法,弟子愿意为其医治。”

不用他动手?他自己就行?好大的口气啊,老者终于正视这个奇葩徒孙。

疏通,说得容易。

此人气海和灵根被两道禁制狠狠地压着,这禁制又与他心脉相连,怎么“疏通”,要是强行通了,人也没了。

这种体质极其罕见,若不是父母辈得罪了人在胎里所下,便是先天携带。人为下的,可能还有解法;先天所带,那极有可能上辈子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是天道加诸的“枷锁”,防止其再度作恶。

若是后者,这种人生来凡间便是来赎罪的,注定不能修行。强行“医治”,就是与天道作对,没有任何胜算,还可能被反噬。

他面这对年纪轻轻的小儿女,不忍说出实情,偏那耿直徒孙却忒不懂眼色。

“治不了,你师叔那也不必见了,治不了,走吧!”

“师祖,这怎么会治不了呢?这能治啊,您老再看看。”樊节十分坚持。

“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