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问题抛回来了。

好在阮青梅早有准备:“我哥每次出门,都会给我带书,他时常分不清话本子和江湖小报,我看得也就杂了。”

“对了令荀哥哥,有件事你得有心理准备。”阮青梅突然转过身,一脸郑重。

令荀一怔。

“刚才出门,我把我们两个身上所有的钱都带上了。”阮青梅说。

令荀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流霞锦不便宜,刚才我已经把钱花光了,现在我们手里除了这两张船票,什么也没有啦。”

令荀:!!!

……

翌日清早,孙掌柜果然命人将裁制好的崭新的两套流霞锦衣送到客栈,配套的还有两双鞋子,一套碧玉头面。

阮青梅催令荀换上,自己也回到房间,高高兴兴地试起了新衣裳。

大概是钱花得到位,虽然是连夜赶工的,但这衣裳做得很细致,针脚绵密,大小得体,做工很对得起这匹料子。不得不说,流霞锦的料子就是舒适,虽然家里的粗布衣裳她也不嫌弃,但条件允许的话,谁不喜欢更好的呢?

阮青梅穿戴妥当,原地转了圈儿,只觉得好像将云霞披上了身,迫不及待地要给二狗子看,梦想着说不定还能刷一波好感度。不想她还没下楼,就被吵了耳朵。

二楼天井上,突兀地涌出了许多房客,且女客为主,依着栏杆争相往下看,叽叽喳喳不知道在吵什么。

阮青梅被人流推了一下,位置马上被人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