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修仙是这么有趣的事,怪不得那么多人乐此不疲,他此刻突然觉得从前吃的苦,受得挫折都不算什么了。

“对了主上,上次‘灵根’禁制破除,便与阮姑娘有关,此番‘血脉’禁制解除,多半也与您昨日带回的血迹有关,想来阮家姑娘新收的那‘宠物’颇有来历,咱们这位阮姑娘身边,‘神奇’之处可真多呀……”青冥话里有话地提醒。

“确实,”令荀凝眉,思索片刻,“虽然你说无事,但是保险起见,我还是该提醒青梅多加小心吧?”

青冥:!

我的主上哎!

青冥不禁叹息:主上人未免太实在了。

他说这些,本意是觉得令荀两次解除禁制都与阮青梅有关,太过巧合,许是那姑娘与他有什么看不见的机缘。

要他说,那小姑娘看着天真烂漫,实则精明着呢,哪里用得着他们担心?她这些日子,无论在刘家手上,还是那凶猛无比的黑犬身上,可曾失过手,可曾吃过亏?而且她口口声声喜欢主上,也只是每隔三日点卯似的来主上面前献殷勤,平时人影不见,一点也不走心,倒是主上把那荷包宝贝得什么似的……

青冥正想再劝,却听令荀认真地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能顺利筑基,都是青冥兄教的心法精妙,我这就去把口诀和心得写下来,送给青梅,也许对她也有用。”

青冥:“……”

没救了,剑灵放弃规劝。

算了,谁一生没遇到几个渣女呢?

男孩子总得吃一次爱情的苦,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

又过了几日,韩婆婆已经能在园子里自己走动,虽然还是看不见,但是能分辨白天黑夜,夜里也没有再头痛,连大夫都觉得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