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阮青梅坚持,“我恶心!我一点也不想沾他。”

这大概就是心理洁癖,明知道并无影响,可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系统只好又说:“还有一个办法,你用一点点灵力,这玉上即便有祈云琉的气息,也必然在你最后吸收的那一拨灵气里,你趁着还没完全吸收,稍微退回去些,或许有救。”

还能这样?阮青梅将信将疑。

“能能能,灵力就像沙子一样,你不去搅合,粒与粒之间就会泾渭分明,你不想要的,趁现在倒回去就好了。”

只不过很少有人这么较真,因为根本没必要。但阮青梅却开心得不行,照做之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呼,我现在觉得自己又干净了。”

系统:你到底是有多嫌弃男主啊!

天光大亮,阮青梅着手梳洗打扮,等阮青柏出门,她依旧和昨天一般,到村口的榕树下坐着,等令荀从镇上归来。

系统不明白:“亲,你还来干嘛?不会又要表白吧?同样的手段,第二次是不会加好感的。”

“这还用你说?”

她只是想苟活,又不是真的恋爱脑。

“我这次是找他有事,正事。”阮青梅道。

等到和昨日差不多的时辰,粗布麻衣的青年背着空空的竹筐从东边走来,二人在大树下对视,场景和昨日一模一样。

令荀每日去镇上购买新鲜的药材和种子,顺路卖一些柴禾和自家园圃里的草药贴补家用,从前还有一些韩婆婆做的香包鞋垫之类的手工,如今老人眼睛不好了,令荀就不让她做了。他十三岁时就自己进城摆摊,勤快聪慧,又能持家,如今祖孙二人靠着田地和这些小买卖,日子过得也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