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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有接近羽柴寻的人都抱有杀意的选项就更是只有一个。

羽柴寻正为琴酒这阴晴不定完全没办法预测的心情怀疑人生,安室透无声地站在他身后,下一瞬,对方的手臂就伸过来把他揽了过去。

旁边散落着一点玻璃碎片,那其实是个类似保护的动作,安室透的力道也很温和,但距离的缩短带来的是一种更为严密的控制感,羽柴寻连回头都显得格外困难。

这绝对不是平时的安室透能做出来的事。

——这两人今天都在发什么疯?

羽柴寻忽然想到贝尔摩德临走前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让他自求多福,现在想来那简直像是在预言,可是理由呢?

再不济也总得有个征兆吧?!

然而什么都没有,羽柴寻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安室透和琴酒这两人今天集体吃错了药。

很有可能还是同一种药。

安室透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神色冰冷的琴酒,直接把对方无视了个彻底,只是垂眼语气自然地继续问羽柴寻那个刚才还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

“你觉得可以吗?”

“他拒绝。”

羽柴寻连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琴酒的声音就提前一步在房间里响起,语气压着凛冽的寒意。

安室透终于抬了头,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你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琴酒。”

“我当然有,”琴酒嗤笑,“这句话你应该对自己说。”

“又是以监管人的名义?”安室透声音平稳,“这样的理由——”

“用不着那种东西,”琴酒的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羽柴寻身上,“他也归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