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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这次听完羽柴寻说的话,琴酒没有再开口嘲讽什么,以至于羽柴寻最后顺利地跟着诸伏景光离开的时候,心里都有种奇妙的不真实感。

所以他就说琴酒的心情真的很难懂。

“你刚才和琴酒说的认真,指的是什么?”

提问的是安室透,他似乎非常在意羽柴寻刚刚和琴酒说的话,几乎是他们刚离开没多久,安室透就直接问道。

羽柴寻当然不可能直说自己是准备策反琴酒,因此只是语焉不详地把话题带了过去,安室透把

他这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看在眼里,但最终也没有选择追问。

尽管安室透确实很想知道,毕竟琴酒刚才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他的性格,显然,琴酒最后会选择放行,是因为他从羽柴寻这里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内容。

而能让琴酒觉得愉快的事,对于安室透来说,恐怕只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但追问得太紧会让人感觉不快,安室透还不想给羽柴寻留下一个类似琴酒那样的控制狂印象。

安室透看着走在前面的羽柴寻,基地走廊的灯光非常明亮,但当光斜穿过零碎的金发落在他眼中的时候,却有一点难以被视线捕捉的情绪一闪而过。

更何况,他也并不缺少耐心。

羽柴寻终于可以正式出院的那一天,来接他的人是贝尔摩德。

“怎么样?你有采取我的建议吗?”

“我试过,”羽柴寻语气平静,“但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卡在了第一步。”

贝尔摩德指的自然是建议羽柴寻去策反琴酒的事。

羽柴寻确实试了,不过很显然,在他能和琴酒正常地友好交流之前,策反对方纯属是在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