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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我是自己想过来的,”安室透回答道,“毕竟他待在你这里,实在很难让人放心。”

安室透的语气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落在琴酒耳边却比之前更加刺耳。

琴酒从自己的位置上离开,冷着脸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

“这种话还轮不到你来说,让开,我只说一遍。”

因为安室透挡在他前面的关系,羽柴寻看不见琴酒和安室透的神情,但从这两人说话的语气和周围的气氛变化也能判断一二。

琴酒和以前一样,这周围的超低气压就能证明他的心情很差,另一边安室透的语气倒是很平和,但今天也莫名地也给人一种特别强势的感觉。

“同样的话也还给你,”安室透挑了挑眉,“我之前就想说了,他不是你的手下,没道理一直被你呼来喝去。”

琴酒对羽柴寻的控制欲明显有些过强了,要知道就算是之前负责监管羽柴寻的朗姆,也不会像琴酒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羽柴寻看,毕竟羽柴寻又不是真的犯人。

琴酒声音冷漠:“这次是他自找的。”

羽柴寻心说这句话说得倒也不算错,虽然他一开始找的其实是伏特加,但想问的事情确实和琴酒有关。

谁能想得到之后会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但羽柴寻刚想去扯安室透的衣袖,想让对方别跟琴酒纠结这些的时候,安室透便似有所感地回过头。

他微微俯身,在羽柴寻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关于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我可以现在就开始排练吗?”

排练?排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