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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觉得赤井秀一这操作很神奇。赤井秀一当然不是缺乏警惕心的那种人,不然他之前也不能在和琴酒相看两厌的情况下都一直没被发现卧底的身份,但他刚才飙车又确实飚得特别明目张胆……

但一想到被照进去的还有安室透和苏格兰,羽柴寻又释然了,再退一万步说,琴酒几乎天天让伏特加开着他那辆稀有车四处做任务,违规停车这种事估计都没少干,还不是一样从没被交警找过麻烦。

羽柴寻心说要是日本警察对交通管理方面上点心,说不定每天光是找违规驾驶就能找出一堆做任务不爱换车的组织成员以及二五仔特工。

不过日本乱七八糟的案件实在是太多了,说不定连交警都被拖去查案了。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羽柴寻忽然被一点冰凉的触感拉回注意力,湿润的酒精棉贴在他的伤口附近,他听见赤井秀一平稳的声音:“如果痛的话,就直接说出来。”

“没关系,你直接处理就好,”羽柴寻说道,“我都习惯了。”

为了防止伤口发炎恶化,他每天都得重新处理一遍伤口,更何况和最开始那段时间的疼痛相比,酒精带来的痛感实在算不上什么。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开始娴熟地给他处理伤口。

给他换新绷带的时候,羽柴寻注意到赤井秀一的动作忽然停了一下,目光落在他锁骨下方的某处伤疤上。

那并不是新伤,至少也是好几年前的伤口了,不知道多少道刀伤重复地叠在一起,看起来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和狰狞。

赤井秀一皱着眉刚要开口询问,羽柴寻忽然伸手从他手里拿过绷带,开口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那是怎么回事?”

“记不清了,”羽柴寻摇了摇头,他神态自然,看起来并无异样,“受伤对组织成员来说很正常,谁会记得住那些伤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