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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医院,奇怪的访客,完了之后那人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声不吭地看着你……讲道理这些元素加起来还挺鬼片的,羽柴寻不怕鬼,但他依然觉得这情况十分诡异。

他的心情非常古怪,自己前一秒才想好要和对方鱼死网破,结果对面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让羽柴寻现在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难不成要他一直装睡到天亮?

有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存在一直待在自己身份,羽柴寻心说自己要是还能睡着才是真的有鬼了。

羽柴寻正在纠结的时候,那人忽然又有了动作。

对方的手伸过来,羽柴寻以为对方是要捂住自己的口鼻——在警卫随时都有可能发现的情况下,让他窒息而死会比用木仓更加安全,但最后,那人的手指却落在了缠在他胸口的绷带上。

羽柴寻微愣了一下。

他意识到了对方在做什么,那是在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势。

指腹的触感隔着绷带并不算特别明显,对方小心地收敛了力道,带起的动静并不比风吹过窗帘更大,如果不是羽柴寻的反应比一般更加敏锐,其实也很难注意到对方的潜入和之后一系列的动作。

末了,对方似乎终于确认完他的伤口恢

复情况,他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就在这时,羽柴寻听见了一声很轻的叹息。

羽柴寻从这个很轻微的声音里辨认出对方的身份。

是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