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里的视频播放出声的一刻,电脑声音极大,徐建森对着镜头悲怆自述,让蒋菲菲警惕了三个度。
她身体坐的笔直,恨不得屁股抬到桌子上,眼珠子飞到电脑屏幕前。
徐建森声情并茂,形容着他和蒋菲菲联手谋害我的过程,关于那把枪,关于那辆车,关于他们谋杀的动机,全部细数而来。
在座的各位看的惊掉了下巴,有的记者已经在座位里编撰文章,有的还在等待拷贝视频内容。
会议室一时间炸了锅,蒋菲菲被炸的头晕目眩,觉醒之际,她撕破喉咙自证清白,“都是假的!是她逼迫父亲这样说的!她威胁绑架父亲,视频里的内容都是徐婉莹编造出来的!我的父亲是受害者!”
好一个受害者,好一个编造,只可惜,在场的记者,没一个人听她解释,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摩这个视频会带来多大的流量,而不是所谓真相。
蒋菲菲同她的助理试图去阻止记者,光头记者用命护着笔记本电脑,眼镜打掉在鼻尖上,“我说蒋小姐,你总要等我们把视频发出去以后再说其他的事吧,这不影响你自证清白啊!”
蒋菲菲上手抠着记者的脑袋,“你想害死我吗!我说了那是假的!你把电脑给我!给我!没有你们这么做记者的!”
眼前厮打成一团的景象,我和张经理漠然看在眼里,我们安逸在原位,手机摆在桌面上,等待着媒体首发。
另一旁,裴江远淡然自若保持冷静,也不知他是牢狱蹲惯了,还是脑子麻木了,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极了木偶,好似生怕某个严格教官来斥责他的坐姿不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