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景象瞬间消散，吕云澄也被弹出了幻境，浑身上下被冷汗湿透，好似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方才看到的图景，很显然是开天辟地之初以及女娲造人的场景。

虽然那个身影并非人首蛇身，但那种极致的慈爱，仍旧让吕云澄确认，那个身影一定是女娲。

而那个最先造出来的名为“皇天”的人类，十有八九便是自己。

联想到当初面对女娲投影，她说出了一个“huang”，很明显便是关于这方面的提示。

“皇天”不是玉帝的代称么？

怎么成了我？

还有，明明造出两个人，为何看不到那个身影的模样？

皇天后土？

那个是后土么？

先天阴气？

或者是西王母？

原来我们曾经来源于兜率宫，那么究竟还有多少因果在身？

吕云澄额头暴起青筋，白玉般的面容憋得青紫，只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便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一次次的被憋闷，吕云澄心中不免生出一股怒意，下意识要催动神通，把眼前的迷雾尽数撕成粉碎。

心念一动，纯阳宝剑飞出。

正要飞剑出手，忽然发现体内真元已然见底，连如臂使指的纯阳宝剑，都已经很难用出两三分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