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迷晕卫贞贞,却又不敢。
一来是恐惧吕云澄找上门来,二来是内心深处并不愿意这么做。
“哼!”
拈花冷哼一声,收起魔镜,轻轻一弹指,换上平民装扮,去卫贞贞租下来的医馆外排队,要去亲自探探。
……
“这位姑娘,你的身体非常健康,可是有什么心病需要开导?”
“心病也能治?”
“有些可以,有些不能。”
“如果我说,我是相思病呢?”
“可治。”
“如何治?”
“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蚕蛹一钱,煎入隔年雪,可医相思苦。”
“重楼七叶一只花,冬至怎会有蚕蛹?雪怎能隔年?相思终归无解。”
“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落雪已然隔年,离别时刻亦过,相思之苦可解。”
“夏枯辛苦深寒,寒蝉体小声微,面拂寒夜风,隔年雪冻人,相思可解又如何?苦卑弥已入心喉,肠已断,泪难收,回首白头,仍是无解。
重楼年年叶枯香消,寒蝉代代行覆身灭,冬雪处处暖来绝散,相思心天南地北同符合契,断舍苦,离别苦,叛惘苦,贪嫉苦,万事皆苦。”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