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记忆，直接斩去了？”

“斩去的是胡思乱想的念头，那段记忆在我脑海中留下残影，我只能告诉你，和当初的大劫非常相关。”

“大哥不会是魔头吧？”

“我才没那么无聊！若是把三界众生毁灭了，自身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让我称王称霸作威作福，或许还有三五分兴趣，毁灭世界绝不可能！”

“按照大哥的性子，称王称霸作威作福或许不会，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佳丽三千，想必是不会拒绝的。”

“这叫效仿先贤，轩辕黄帝就是这么成道的，你个小丫头，说这些也不嫌害臊，快回去休息吧。”

“休息？”

“精神大起大落、剧烈变化，需要做一些事情来缓解，睡觉是最有效的缓解方式，不过千万不要做梦。”

“为什么？”

“梦是有力量的，梦介乎于真实虚幻之间，却又能够穿梭于真实虚幻，是一堵既有形又无形的墙壁。”

“我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不会胡乱做梦，大哥整天胡天乱想，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

杨婵转身离去，丝毫没有为吕云澄安排房间的意思。

她在华山的仙府房间众多，吕云澄用不着她安排，随便找了一处，抬手布置结界，沉沉的睡了下去。

睡梦中，吕云澄再次见到了消失在三界内外的、一闪而逝的幻影。

浊浪滔天的龙祖，镇压地火风水的太上老君，佛光普照的燃灯古佛，儒释道兼修的菩提祖师，金口玉言的玉皇大帝，雷霆如海的普化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