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实际上是两个空位。

自家道侣中，唯有纤云和卫贞贞没有孕育过后代，心中早就有想法，若是有朝一日提起来，至少两个名额。

如果吕云澄再招蜂引蝶，只算自己子女，名额也有些不够用了。

牛大力对此毫不关心，就算了解前因后果，也只有看笑话的心思。

他从未打算让红孩儿拜入吕云澄门下，而是打算让红孩儿拜师杨戬。

修为方面，吕云澄更高一些，培养弟子的经验也更加丰富，但牛大力总觉得交给杨戬培养才更好一些。

杨戬不行，就找观音菩萨、文殊菩萨、普贤菩萨、镇元大仙之类的。

吕云澄并不是牛大力心中最好的选择，甚至连前十都算不上。

退一万步说，就算红孩儿不是吕云澄的弟子，以两家的关系，红孩儿去求教，吕云澄还能敝帚自珍不成？

先拜师杨戬，再去吕云澄那里蹭几门神通术法，便能结合三家之长，必然可以成就通天彻地的神通。

牛大力这小算盘打的，那可真是一个精明，比老狐狸还要精明！

吕云澄想的却更远，万一来拜师的太多，数目快速凑齐，便试着打破这个命数，不一定非要“三阳开泰”，天罡数地煞数都是可以的。

命数这种东西，又不是不能商量！

万一真的不给商量，那就要试试阴月皇朝的斩天拔剑术了！

砍了你丫的！

不对，应该是砍我自己！